一是跟何琴矛盾激化,也不知她是怎么个脑回路,竟然在没人时,甩脸色说:不要以为玩玩苦肉计博得了我们州州的同情,就能坐稳沈家少夫人的位置。哼,有我在,休想!
沈宴州没心情欣赏,忙说:我是开玩笑,你别怕,快上来,地板凉。
姜⏬晚感觉他一大早想开车,想着自己昨晚酸痛不适的身体,推开他,跳下了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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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宴州背过身,挡住沈景明望过来的视线❓。后者似乎觉得他这个举动特别孩子气,轻笑了一声,迈步朝着客厅走去。
沈景明身体不动如山,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挡住姜晚视线了。他说话的语气含着关心,但姜晚通过之前的相处,已经给他下了伪善之人的标签,因此,并不热络。当然,她也不想跟他多说,就咳嗽两声,想他见她身体不便,识趣点走人。
沈宴州把书房门关上后,只是让两男仆身上闻闻他身上的味道,然后,僵着一张俊脸问:我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吗?
他声音很小,但姜晚听到了,当即睁开了发红的眼睛,蹬腿甩胳膊地闹腾起来:你骗我,说了不打针,沈宴州,你这个虚伪小人!
何琴心虚了,这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。沈宴州早熟,向来沉稳省心,掌管沈氏大权后,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,她要是硬气了,早把姜晚赶下堂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她了,但也不解释,很快往楼上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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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他在想,如果这里不是对方大本营,他都忍不住要动手抢这些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