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确实是半夜不睡在画油画。他知道姜晚喜欢油画,以前沈景明画画时,她总是陪在一边,眉眼里都是喜悦和欣赏。他那时好妒忌,也曾偷偷学过,但一没时间,二没天分,所以⏭,画技不如人,也不拿出来显摆。不过,现在心态变了。他不允许,沈景明故技重施,用油画吸引她的视线。
这老夫人跟刘妈不愧是老主仆啊,这心思真出奇❔的一致。
什么意外?严重吗?怎么不对家里说?她声声追问着,倾身过去,检查他的身体:身上没其他地方受伤吗?
姜晚很痛,手背火辣辣的,像是有火在烧。但她却是摇头,不想跟他说话。她抿着红唇,眸子有些湿润,水光盈动间,有点娇怜的味道。
沈宴州躺在她身下,理智被她一层层扯开来,摇摇欲坠:晚晚,姜晚,醒醒——
姜晚眼里冒了泪花,有点委屈:疼,烫破皮了吧?
这是怎么了?晚晚,宴州,你们半夜不睡觉吵什么?
沈景明看的入迷,刘妈咳嗽了一声:我看,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,要是踩伤骨头可就糟了。
昏沉沉间,她听到身旁老夫人的低喃声:怎么这个时候洗澡了?
等医生的时候,沈宴州让仆人做了饭菜,端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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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内心的欲望战胜里理智,她颤抖着手摸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