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自然是狂喜的,又努力耕耘了一个月,结果得到的却是沅沅怀孕的消息。
想到这里,容隽顿时大喜,抬脚就追回了卧室——
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,两人也不强求他,各自散了。
谁知道她刚起身到一半,忽然就被一只手圈住了腰,随后就被抱了个满怀。
陆沅。容恒清醒得不带一丝醉意的声音响起在她耳边,人家都说结婚后男人就会变,结果你倒好,我还没变,你先变了是吧?嫌我臭?就臭你就臭你!
只是那消息的震动声接连不断,依然不停地落入傅城予的耳中,在听到她控制不住的一声叹息之后,傅城予开口道:你那位穆师兄?
您表面上是没有瞪,可您心里瞪了啊。慕浅振振有词地道,我要真把悦悦放在这里打搅了他们的洞房花烛夜,您不得把我瞪上天啊?
当然拿得完。容恒一边说着,一边就接过她手里的那些,笑着开口道,不能让我老婆受累。
容恒在平常的工作中是见惯了睁眼说瞎话的,他有无数种手段可以对付这种人,可是此时此刻,面对着陆沅,他却只觉得张口结舌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——
陆沅顿时就无话可说了,顿了顿才道:我还想换件衣服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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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蹙起眉头,正想拒绝,又听他低声的哀求:姜晚,这是我所期待的最后一次温柔。